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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恨的和最爱的

林 子

   单位里没有食堂,午餐常常打一枪换一个地方,最常吃的是"来的快",在我打电话订餐时,开始总要特别强调两遍"不要花菜",后来时间长了次数多了,店里的小姐一听我报上单位名,就会主动确认一遍:"花菜不要,是吗?"其实我从小就讨厌花菜。没有考证过花菜是我国自古就有之呢,还是象蕃茄一样某世纪某年从西洋传入。只记得在花菜被我家乡引种并为许多人喜爱之前,我曾有一次被邻居家那棵棕榈树果籽的那股浓郁的香味熏得呕吐,以至于后来一想到棕榈树籽就恶心,所以当第一次看到和棕榈树籽酷似的花菜时,便敬而远之了。上初中时有一次吃中饭迟去食堂几分钟,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,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把一小块花菜放到嘴中,只咬了一口便吐了出来,最后还是就着酱油汤吃得津津有味。由于家里买菜的重任一直由我承担,妻子和儿子在家里自然是吃不到花菜的。
    而我最喜欢的菜当数辣椒了。一日三餐都离不了的是辣椒。和妻恋爱一段时间后,方知她也有共同的辣椒爱好,便欣喜若狂,视作缘份之缘。去菜场买菜,辣椒摊定是我的第一站,如今辣椒不辣的现象早已为大众所认可,因此一到跟前,我便用半生不熟的金华话把"辣不辣"说成有点象"烂不烂",其实这还难不倒摊主,最让他或她为难的是如何判别我是喜欢吃辣的呢还是不喜欢吃辣的。看他或她想说辣又想说不辣的表情变化,被我当作排解买菜之累的最佳方式。当然,一旦我取了其中一只辣椒拦腰折断放入嘴里时,便再无谜可猜了。写到此地,好象离题越来越远,暂且打住吧! 




       

  (原载2002年5月10日《金华晚报》第10版)

 

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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